影似的迅速在脑重现，语气似乎有点重，还有点凶，但景欢并不悔，快刀斩麻总好过拖泥带，过完年如果柯青云没开除，还能继续在康泰上班，两人以再见面，终于不用再有理负担，也不会生莫名的自卑，觉得自己低对方一。
这么想，景欢觉如释重负，浑身都轻松一截，看窗外的阳光都比昨天明朗。
“景欢，醒了吗？”司遥敲门问。
景欢闻声忙掀开被子，应道：“醒了醒了。”
“醒了就起来吃饭。”
“好，马上。”
景欢有种被陶淑敏叫起床的错觉，低声笑笑，没继续赖在床上，穿好衣服去洗间洗漱时，瞥见餐桌上居然摆了四个菜，还有一个鲫鱼汤，不禁有些愣住，转问：“今天怎么这么丰盛？”
两人时上班忙，基本都吃食堂，休息时间更是懒得开灶，全靠外卖，今天看到这么丰盛的午餐，景欢有种太阳打西边来的觉。
“你行。”司遥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来。
景欢角，“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快去洗。”司遥催。
景欢边朝洗间走边懒懒道：“你说话的语气也太像我了。”
“那你认我当。”司遥摆上筷子，一本正经地跟景欢说。
景欢被膏泡沫呛到，俯身扶着洗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快来，“你，你可真敢说。”
“没事吧？”司遥走过去，在景欢背上拍了几下，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我像你。”
自知说不过司遥，景欢脆闭，里咬着刷气鼓鼓地用力刷，跟个河豚似的，司遥倚靠在洗上，见景欢这模样，哭笑不得：“嘛？生气了？”
“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景欢瞅一眼，然低下漱。
司遥勾勾角，拍了下景欢的肩膀，“不等你了，我先吃了。”
景欢洗完到餐桌前下，司遥碗旁边放着机，边吃饭边追剧，忙得连都顾不得抬，递过去一双筷子，景欢接过来，想起来司遥昨晚上三点多还在玩机，“你机瘾这么。”
“时那么忙，不得趁休息时间追个剧。”司遥往自己碗里菜，然催景欢赶吃。
景欢确实也饿了，就没说什么，埋开始往里扒饭，司遥趁广告的空档，抬眸往旁边看了眼，闲聊似的不经意提起：“昨晚上是被柯青云捡走的？”
“？”景欢抬起，愣了下，“应该是。”
司遥：“什么叫应该是？”
“我半夜醒了就发现自己在家，所以应该是柯总见我喝醉，又问不具地址，就先把我带家去了。”
司遥点点，“看来昨晚上聚会柯青云也去了。”
意识还清醒前，柯青云是不在场的，估计是来才来的，景欢没什么印象，“概是来才去的吧。”
“那你们......”司遥停顿了下。
景欢抬眼：“什么？”
“还有机会吗？”
景欢错愕了下，顿时明白过来，低苦笑，“我们一直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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