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懂事，你跟我说的时候，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还非自来上一趟，我看他纯属是没事找事。”
若是真能这么容易被理解，就好了。
景欢苦笑，不再接话。
回到房间，景正荣已经回来，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两条胳膊叉揣在前，沉着，一副谁也别靠的模样，景欢想跟他说话，却被陶淑敏抓住胳膊，摆摆示意，别理他。
俩回到卧室，洗漱完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陶淑敏奔波一天，困意很快袭来，道完晚安翻身就睡了，景欢则睁着两只眼睛，毫没有困意。
外面电视机的声音被刻意调，但还是能听见，但当真正竖起耳朵仔细去听时，又听不清主角到底在说什么词，景欢轻轻翻了个身，抬看向窗外，眸色渐渐融夜里，犹豫片刻，还是掀开被子，起身去。
外屋灯都被关掉，电视机屏幕里闪烁的亮光和烟的火星看起来尤为显眼，空气烟雾缭，景正荣里着正燃的烟，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满烟，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
景欢抬扇走鼻间的烟味，朝沙发走去，“......。”
景正荣眉抖了下，抬望去，目光在景欢上停留了会儿，才缓缓低下，将指间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烟太多，说话时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你睡了？”
“嗯。”
景欢在景正荣身旁下，盯着烟灰缸里盛满的烟，嗓子涩的厉害，“，少点烟。”
景正荣点点，抬指了下窗边：“去把窗户打开。”
“好。”
已是夜，电视里在重播黄金档播的综艺节目，景欢扫了眼，发现这期的飞行嘉宾是眼下火的团，不免多瞅了几眼，耳边传来景正荣的询问声：“怎么还不睡？”
景欢收回目光，看自己指：“睡不着。”
“你怎么也没睡？”
景正荣叹气：“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今天听得多的就是叹气声，景欢莫名抵触：“，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正荣看向景欢，问：“还记得有天你被一位阿姨回家吗？”
阿姨？
景欢神色微顿，想起那天从柯青云学校回来，在车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旁边有位阿姨一直在安慰，还递纸巾擦眼泪，概是不放，好像还把回家里。
当时完全沉浸在柯青云已经恋的悲伤，景欢已经记不得面发生了什么。
“阿姨把你回来，说姑娘失恋了，哭了一路，让我们当家长的好好安慰你，别让孩子哭坏身子，不划算，我跟你当时都以为你是在学校早恋，来你毕业那天，我你收拾屋里的旧书，卖废，在一本英文字典里看到好几张卡片，上面写的容全是跟柯青云有关。”
原来是这样。
景欢低下，“我也知道？”
“你当时不知道，我是前几天才告诉的。”景正荣看了眼卧室，才道：“你这人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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