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的耗尽速度比王凡预想中要快不少。
他这段时间一直将管理无底洞和女儿国的事情交给神性化身，本体全身心投入试药和炼丹的过程，一时有些发蒙地看向未来：
“我在这坐了多久？”
“三十一天。”未来记得一清二楚，立刻回答道。
王凡摸了摸脑袋：“这一个月你都在给我递材料，没有扩大蚁人种群吗？”
“我正要给爸爸报告呢，我让工蚁和雄蚁试过子母河水了，它们喝了水也能强行产卵。”
她说着笑道：“工蚁只能生工蚁，但雄蚁生出来的卵虽然种类是雄蚁，但性别却是雌的。”
“靠河水产下的卵和你自己产下的卵一样吗？”
“爸爸不用担心，它们也算我的后代，都受我控制。”
王凡轻舒一口气，只要没有产生一支不受控制的蚁人族群就好。
他作为未来的缔造者，太明白这小家伙的潜力了。
“对了，这一个月，你应该学完那些教材了吧？”
未来点点头：“嗯，但是爸爸一直在忙着试药，所以芙拉阿姨投影消失后，就没人能指导我了，现在只靠蚁人族，推进技术的速度很慢。”
王凡闻言一愣：“怎么会，那么多……我明白了。”
他想到了一点，蚁人族记忆共享的优势在学习新知识的速度上拥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是科学技术的推进，更多的是依靠偶尔的灵机一闪。
或者换个词，叫做天赋。
大部分情况下，那1%的天赋比99%的努力更加重要。
蚁人族庞大的种群数量可以取代努力的作用。
但蚁人族，只有未来这个蚁后的智慧程度能随着种群数量增加而得到提升。
其他的工蚁和雄蚁的智慧水平只与普通人相当，哪怕知识非常渊博，做研究的效率也并不高。
因此即使能够靠着庞大的数量让整个种群快速积累知识，但想要创新性地推进技术和理论的发展，还是只能依靠未来一人。
哪怕她真的很聪明，但这一个月来，她一直在给王凡打下手，也没太多时间和精力去研究。
想明白这些，王凡心中对于弄出丹药的执念更深了。
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芙拉需要找到自信，未来也同样需要。
“对了，我现在试过的材料有多少，还有多少种材料我没试过？”
未来几乎没有思考便答道：“爸爸一共分解了五千三百种材料，其中大部分是植物，小部分是动物，还有少量金属和矿物，女儿国能找到的材料都试过了，无底洞还有一千多种新的材料。”
“唔，暂时停下来吧，现在的材料种类已经太多了。”
王凡心里稍微计算了一下便有些心惊。
炼丹时，材料的顺序和使用的火候甚至使用的技法不同，最后都可能产生不同的结果。
哪怕王凡在识海中模拟炼丹结果时，能够根据经验和技能的算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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