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四百六十三章:强者的自觉(下)_大秦之帝国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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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吕哲真的在长沙郡境内歼灭了百越的大量人手对于楚国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灾难,空出手来的吕哲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会转向楚国!

  景驹失去方寸之下再说错话,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吕哲行礼,然后赶紧的能抽身就抽身,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小,能不引人注意就绝对不引人注意。

  在那么一刹那,蒯通的眼睛彻底亮了,他之前还不太明白自家主上留下驺无诸是什么用意,只觉得光是“驺无诸向往华族文明,因此让吕哲产生好感”这一条就显得吕哲想法荒谬,现在他彻底的明白过来了。

  在蒯通想来,吕哲留下驺无诸的行为太妙了,作为俘虏的驺无诸可以随意让他们摆弄,他们想让驺无诸说什么就是什么,且湘水西岸一战吕哲军也俘获了一些来自楚国的工匠,那么一旦吕哲想再次向楚国派大军征讨完全就值得操作了。

  所谓的操作不是拿这个当开战借口,而是楚国对百越的援助这一个重点,这点可不能搞混了。

  楚国勾结百越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可以说不管是哪个国家勾结谁(包括异族),在现在的价值观里其实都不算什么,毕竟春秋战国的历史只要有机会增加战力,谁在乎谁勾结谁啊。

  华夷之辩现在还没有形成概念,最早出现的是在秦成公阶段,那个时候晋国非常强大,周天子麾下的诸位封君对晋国万分忌惮,其中又以被中原诸国看不起的秦国最为警惕。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很多史学家认为是“华夷之辨”的首次出现,当时的历史背景是秦国刚刚败在晋国手中,为了怕晋国报复因此有人建议与南方的楚蛮结盟,有臣子认为不是一个族群的楚蛮根本就不可靠,因此产生谏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出自《左传?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意为族类:同族的人。不是我们同族的人,他们必定不同我们一条心。

  又有《徙戎论》中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春秋时期的鲁国是记载周室历史的国家。《左传》其实就是一本记载历史的书。

  《徙戎论》则还没有出现,那是三国之后的晋国,而不是春秋时期的晋国。《徙戎论》的历史背景是内战已经把华夏人口基本都内耗完了,土地大而人口少,北方的胡人(戎泛指游牧)已经在蚕食北方的土地,关中又被戎狄渗透蚕食,江统认为“此等皆可申谕发遣,还其本域,慰彼羇旅怀土之思。释我华夏纤介之忧。”,向朝廷谏言,可惜的是当时是贾南风执政,因此不被采纳。

  江统的言论会被记载并不是由于《徙戎论》在当时的西晋流传有多广。而是《徙戎论》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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