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嘴唇，顾意意在极力地克制，克制这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惶恐，“那你又有什么理由说我一定能拿到你需要的东西呢？”努力克制的声音中有顾意意也没发现的颤音。
“呵。”神秘人轻轻一笑，纵使被变音器扭曲也带着低沉的魅力，顾意意的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因为她听见对方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她一直想要忘记的秘密，“不要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才到祁晟然身边的，那一百万你真的忘记了吗？”
是的，顾意意差点就忘记这件事，除去山顶的一次车祸，越南的枪击，顾意意在和祁晟然近乎平淡的生活中渐渐忘记了她不光彩的过去。
“不是上一次的人。”顿了一下，顾意意笃定地说，“他不会这样笑。”顾意意对自己的记忆力很自信，以至于对方的一个语气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说明对方是一个团体，这个认知让顾意意更加难受。
“这就不用顾姐考虑了。”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点担忧，轻笑声从电波中传出，带着轻侮的恶意，“你只要把我的命令完成就可以了。”
命令，这个词让顾意意很难受，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顾意意冷声道：“这总要让我考虑一下吧。”
这个神秘人看来比上一个要精明得多，轻笑了一声，“顾姐这是想反悔？”
“没有反悔不反悔，我们之间不是合作关系。”顾意意垂下头，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要说出去就说出去吧。”
如果可能，就这样把自己和祁晟然的一切都结束吧。
说完顾意意就直接挂了电话，靠着墙疲惫不堪。
“意意。”走过的同事返了回来，看着低着头的顾意意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轻轻点点头，顾意意极力忍住眼中的泪意，身边的同事看她神色不对，关切地说：“要不你请个假先回去吧。”
顾意意到祁氏工作的时候，是乔安之走的流程，所有人都以为顾意意是被正经招进来的秘书。
听到身边关心的话，顾意意嘴角的笑都苦涩了起来，如果被人知道她和祁晟然的关系，看待她的眼神还像今天这样吗？
同事看顾意意一直低着头，脸色也苍白得可怕，就匆匆跑去找乔安之，还没到办公室，就看见了面无表情的周思思迎面走来。
“什么事？”本来不想停下脚步的女生被周思思冷冷地看了一眼，顿时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额，意意身体不舒服。”她也是今年刚进来的新人，看见陆筱和乔安之还敢亲近一点，但是对于周思思和莫伊，是躲都来不及。不仅仅是因为冷面，而是这两人近乎铁面的自律和他律，常常让她们手下的人叫苦不迭。
“嗯。”周思思脸上一丝波动也没有，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祁晟然的办公室。
思索了一会，周思思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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